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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阳双眼没有表情地盯着廉远看了一会,似要看出他是否在说假话。 廉远早有准备,摆出一副既无辜又无奈的表情。 “这个……不太好办啊。”南宫阳眯缝着眼,面露难色,“你要的这个数量实在是太大。”他随即又有意无意问道,“上次与具兹国交战,损坏了多少兵刃?” “那次战斗确实激烈。”廉远故意感叹道,“我从未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当时我就在现场,亲眼见到几乎每个士兵的兵刃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损。现在我的库房都堆满了要修补的兵刃,班大人让我马上修好,可没有足够的铁器用来重新锤炼,着实让人头疼。” 南宫阳惊讶道:“意思是现在军中都没有完好的兵刃了?”他现在的惊讶似乎不是装出来的。 廉远急忙将南宫阳拉到一旁,避开附近的伙计,低声道,“大部分兵刃倒是还可以一用,但锋利程度已减半,杀伤效果远不如从前。此乃军中秘密,不可让外界知晓,以免影响军心。” 南宫阳眼里的喜色一闪即逝,脸上却装出焦急的神情,“我来想办法,虽不好办,但我马上安排人去各国联络,必不会让班大人失望。”他其实在暗自寻思,如果真的需要这么多铁器,又可以从中大赚一笔。这种买卖稳赚不赔,南宫阳心里其实已乐开了花。 从天马行出来,廉远暗自偷笑。他躲在一旁,看见南宫阳很快骑马出去了。想必是去会见那个明为商人实为具兹密探的乌日图。 班和想出来的这个计策几乎毫无破绽,不但真中有假,还假中有真,具有很强的欺骗性。 西域边军在那一战有很多军械破损不假,但实际数量当然没那么多。妙就妙在当时战斗的确激烈,这可不是假的,只不过因为打造技艺不同,汉军的军械硬度相比西域国家要高得多,所以破损程度也相对轻微。另一方面,面对数量如此多的兵刃,南宫阳无法逐一去核实,也就难以发现其中的破绽。 与此同时,为了故意放具兹密探出城又不引起怀疑,班和发动城中闲散百姓帮助修补城墙和修筑城外的防御工事,人多难免杂乱,具兹探子很轻易就混出了城。它乾城还顺便得以加强防御体系,可谓一举两…
南宫阳双眼没有表情地盯着廉远看了一会,似要看出他是否在说假话。
廉远早有准备,摆出一副既无辜又无奈的表情。
“这个……不太好办啊。”南宫阳眯缝着眼,面露难色,“你要的这个数量实在是太大。”他随即又有意无意问道,“上次与具兹国交战,损坏了多少兵刃?”
“那次战斗确实激烈。”廉远故意感叹道,“我从未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当时我就在现场,亲眼见到几乎每个士兵的兵刃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损。现在我的库房都堆满了要修补的兵刃,班大人让我马上修好,可没有足够的铁器用来重新锤炼,着实让人头疼。”
南宫阳惊讶道:“意思是现在军中都没有完好的兵刃了?”他现在的惊讶似乎不是装出来的。
廉远急忙将南宫阳拉到一旁,避开附近的伙计,低声道,“大部分兵刃倒是还可以一用,但锋利程度已减半,杀伤效果远不如从前。此乃军中秘密,不可让外界知晓,以免影响军心。”
南宫阳眼里的喜色一闪即逝,脸上却装出焦急的神情,“我来想办法,虽不好办,但我马上安排人去各国联络,必不会让班大人失望。”他其实在暗自寻思,如果真的需要这么多铁器,又可以从中大赚一笔。这种买卖稳赚不赔,南宫阳心里其实已乐开了花。
从天马行出来,廉远暗自偷笑。他躲在一旁,看见南宫阳很快骑马出去了。想必是去会见那个明为商人实为具兹密探的乌日图。
班和想出来的这个计策几乎毫无破绽,不但真中有假,还假中有真,具有很强的欺骗性。
西域边军在那一战有很多军械破损不假,但实际数量当然没那么多。妙就妙在当时战斗的确激烈,这可不是假的,只不过因为打造技艺不同,汉军的军械硬度相比西域国家要高得多,所以破损程度也相对轻微。另一方面,面对数量如此多的兵刃,南宫阳无法逐一去核实,也就难以发现其中的破绽。
与此同时,为了故意放具兹密探出城又不引起怀疑,班和发动城中闲散百姓帮助修补城墙和修筑城外的防御工事,人多难免杂乱,具兹探子很轻易就混出了城。它乾城还顺便得以加强防御体系,可谓一举两得。
廉远对班和的计策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他的景仰越发不可收拾,已将班和当做神一般的人物。
就着这个机会,廉远与南宫阳倒是经常碰面了。南宫阳借口商谈铁器购买的事宜,不时来军械所找廉远,还趁机去库房查看。廉远当然早就把损坏最严重的兵刃放在库房最外面,让南宫阳深信不疑。
几天之后,将近午时,天色灰沉沉的,天空布满了形状奇特的浓云。城里一如既往地刮着熟悉的大风,剧烈的风沙吹得满城灰蒙蒙一片。
南宫阳再次来军械所找廉远。他兴冲冲奔进来,“廉制军,你要的铁器买到了,绝对让你满意。”
廉远露出开心的表情。他是真的高兴,因为不管是不是骗南宫阳,那些铁器都是军械所需要的物资,早晚都要筹备。
“可有样品,让我看看。”廉远显得很老道,他在军械所这些日子已学会了做好这项工作的技巧。
南宫阳摇了摇头,“都是些沉重的大家伙,不方便带过来,廉制军随我去库房看看就知道了。”
廉远点了点头,也很想看看这批铁器成色如何,就坐上南宫阳的马车一起出去。
外面风沙弥漫,南宫阳一上车就将马车的窗户关的死死的。廉远虽有些诧异,但并未疑心,以为南宫阳是担心风沙刮进他一尘不染的车里。然而还未到天马行的库房,南宫阳的马车却提前一拐,将廉远带入他的家中。
下了马车,廉远才发现到的不是天马行的仓库,而是南宫阳的家。
南宫阳的家在它乾城是截然不同的存在,与城中那些充满异域风情的私宅不同,南宫阳的家完全是典型的中原形态。
廉远下了车,一个有如江南园林的院落出现在他眼前。
院子里不但有雅致的亭台楼阁,也有开采自地下的小桥流水在不断流淌。水在它乾城可是极为珍贵之物,南宫阳竟然拿来装饰自家的院落,可见南宫阳平日的生活有多奢侈。
在廉远面前,平整的草地中央,一个雕龙画凤的八角凉亭里已备好了茶饮,一旁的仆役恭敬而有礼貌。整个环境既高雅又精致,一看就是富贵人家才有的待客之道。
踩着脚下湿润的草地,看着眼前极富奢华的一切,廉远对这舒适的环境却没有流露出惊叹和羡慕,因为他自己以前的家比这里还要奢华。他只是没想到南宫阳竟然把自己带来家中,有些错愕道,“铁器样品难道放在你家里?”
南宫阳哈哈大笑,他拍了拍手,两个仆役抬着一个担子走了进来。
担子看起来很重,放在地上将草坪深深压了进去。南宫阳走过去,轻轻揭开担子上的蒙布,是一个巨大的红泥瓦罐。他小心开启上面的封印,一坛密封的老酒露出年代久远的尊容。
“这是用西域最好的红葡萄酿制的陈年好酒,我已存放了二十年,今日特请廉制军一起品尝。”南宫阳脸上现出难以识别的微笑。
看着这坛老酒,廉远哭笑不得。
“廉制军莫急,你要的铁器都在库房小心存放,绝无问题。现在已是午饭时间,库房的伙计都去吃饭了,我们先吃饭,稍后再去验货。”南宫阳的话毫无破绽,面容更是流露出让人难以拒绝的诚恳。
廉远心中暗道,“这个老狐狸果然是八面玲珑,做事滴水不漏。”可既然已经来了,拂袖而去并非最佳选择。何况廉远也早就想探探南宫阳的家底。
“也罢,那就叨扰南宫先生了。”廉远拱手应承,但他很快找了个借口上茅房,准备看看南宫阳的家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布局,以后来复仇也好方便行事。
南宫阳见廉远答应留下来,大为高兴,叫来一个仆役小声叮嘱了几句,又对廉远眨了眨眼,“我这个宅院的所有东西都是从中原运过来的,廉制军可以到处看看,喜欢什么尽管告诉我,我差人送去府上让你仔细品鉴。”
廉远暗暗骂道,“这老匹夫还真想收买我啊!”脸上却露出开心的神情,客气应道,“好说,好说。那我就趁开饭前先参观参观。”
从茅房出来,廉远通体舒泰,一个人在院子里到处瞎逛。那仆役跟在身后,不时给他讲解。
南宫阳的私宅分为前院和后院。前院是前厅和奴仆的门房,后院是主人的书房和卧室。花园、假山和观景的亭台楼阁在外层围成一圈,错落环绕着前院和后院,让整个宅院仿佛隐在如画的山水之间。目之所见,精心布局的一草一木以及分布其中的走道和所有的楼阁,都让人赏心悦目,甚是雅致宜人。
但这个宅院与廉远以前的家相比并无太多可看之处,廉远更留心宅院里护卫的布防情况。他之前想过悄悄潜入南宫阳的家中暗中刺杀,但看到院子里的布防,他在心里暗自叹气,“只凭自己一人,绝无可能全身而退。”
因为这院子的每个关键地方都有神情严肃的护卫在值守,想偷偷溜进来都不可能,更不用说摸进卧室进行刺杀了。
南宫阳是盗匪出身,又在西域经商多年,家中必定攒下了大笔财富,做此精心防备也在情理之中。廉远只能暂且将所见印在脑海中。
但在返回前院时,廉远却无意走进一个虚掩着的大门,他推开一扇门正想进去,跟在身后的仆役急忙上前制止,“此处没有路,公子莫要进去。”
廉远停住脚步,从半推开的门向里面随意瞟了一眼。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啥也没有。尽头只有一个白色墙壁,上面画着一幅画,奇怪的是那墙壁上的画只有半幅,另半块墙壁是空着的。
这面墙犹如一个缺少半边脸的人,正以诡异的目光注视着廉远。
廉远忽然怔住了,他的呼吸霎时停顿下来,因为那半幅画竟然就是那张藏宝图的另一半。
那半张藏宝图早已深刻印在廉远脑海中,所以一看见墙上这半幅画,就下意识的与脑中那半张藏宝图对上了。
在廉远脑海中,那张藏宝图完整的星图分布和地上的道路脉络此时都活灵活现的连接起来。这墙上的半幅图还多了一条河流,与廉远那半幅图中独有的天鹅恰到好处的相互呼应,一起在他脑中迸发出清晰的火花。
从这个门房出来时,廉远尽力装出轻松自然的神态,但他心里始终在狂跳。回到前院,心跳仍清晰可闻,好似胸口藏了一只跳蛙。
南宫阳竟然把那半张藏宝图堂而皇之画在墙上,丝毫不加以隐蔽,廉远想不出南宫阳为何这样做?或许他这么做只有一个理由,那张藏宝图本就无人见过,把它画成一幅画反而更容易隐藏,如同大隐隐于市一个道理。
当然也可能是为参透其中秘密,南宫阳才把图放大画在墙上,或许南宫阳就是在这里日思夜想才悟出其中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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